湖湘詩人羅鹿鳴散文詩集《屋頂上的紅月亮》,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面向全國發(fā)行。該書繼去年獲得“丁玲文學獎一等獎”之后,今年又獲得“中國金融文學獎一等獎”。
該書收錄作者20多年來靈魂深處的文字180多篇,最短的詩僅4個字,最長的詩達四百行。一篇篇文字都蘊含作者的澎湃激情,情景交融,詩意盎然,耐人尋味。加之該書設(shè)計精美,印刷考究,一冊在手,讓人產(chǎn)生一口氣讀完的沖動。
生活即詩。經(jīng)歷有著較為傳奇色彩的羅鹿鳴,憑著他崇高的信仰,執(zhí)著的追求,在投身火熱的祖國大西北的開發(fā)建設(shè)中,不斷收獲一份份榮光,同時也收獲不斷催生的詩歌。80年代初期,大學剛畢業(yè)的羅鹿鳴,連寫數(shù)封申請:為建設(shè)青海貢獻青春。這一去就是10年,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時光。∵@個先后在中學、州政府、團省委、省建行、建行總行工作過的拓荒者,曾被作為全國已畢業(yè)大學生8個先進支邊代表之一,受到黨和國家領(lǐng)導人的接見。可謂所到之處,擲地有聲,拿他自己的話說:“做人,要做像手榴彈一樣甩出去就能炸響的人”。血氣方剛的男兒,滿懷一腔熱情在飽經(jīng)汗水、淚水和血水后,最終凝練成一行行動人的詩篇。
“舉起我生命的火星/我將以渺小的亮度/預告大西北日出般的壯美”。詩言志,如果說詩人已吹響了灑脫西去的號角,那么在《神奇的畫》中,則對大西北進行了理性而近乎悲壯的吟唱,氣魄宏大、想象豐富、意象新奇,詩中寫到:一張偌大的宣紙/用祁連、昆侖壓在案頭/大河小河在上面/即興揮灑/在戈壁灘上潑墨/在草原上寫意/在土圍子的窗玻璃里/勾勒鸚鵡野百靈和海棠花/在鳥兒飛不過的沙漠/描上駱駝太陽帽和井架/牦牛擠出高寒乳汁/哺育了一代崛起的畫家。
詩人的眼睛不僅僅多情,詩人觀察生活比常人更為敏感和細膩。羅鹿鳴對大西北的貧困資源和惡劣環(huán)境有著清醒的認識:只有把自己完全融入其中,才能尋找到自我發(fā)展的無限空間,也才有可能凸現(xiàn)詩歌更強烈的時代色彩。“我是條愣頭愣腦的牛/溜達過紅壤丘陵/與牦牛、雙峰駝、奔馬/停降地球的第三極/用彎銳的犄角/證實自己的任性/用傻乎乎的頭顱/轟炸那片蠻荒之地。
艾青說:對生命總是滿懷一腔變動不居的激情,是一個詩人必備的基本素質(zhì)。羅鹿鳴的情感是豐富的,特別是在他享受一份孤獨的時候,心中對真善美的歌唱噴薄而出,西行支邊的經(jīng)歷,往往使得其“情愛詩”、“還鄉(xiāng)詩”多了一些熾烈和真摯,讀來蕩氣回腸,沁人心脾,惹得不少少男少女相互傳抄。
“假如厄運之網(wǎng)自天而降,將你的花枝柔體網(wǎng)住了,你是聽任它收緊團攏么?/不,憑著你的智慧、意志、勇力和我深情似海的愛,你會揮舞輕盈的銳劍,殺出厄運的重圍的。/我們是同一番號的兩支勁旅,在與厄運浴血奮戰(zhàn)的沙場上互為犄角、遙相呼應。/現(xiàn)在,我的旌麾已在彌天的戰(zhàn)塵中獵獵揮響了,但愿你疲憊的軍旗在我迎面的征途上神跡般凱旋。”這種情詩不僅是詩本身的優(yōu)美,更是人生的美麗。
羅鹿鳴60年代出生在湘中丘陵小村莊,每每回到這片熟透了的土地上,便會仰望屋頂上的紅月亮,雖然有時藏的很深,它依然是詩人的夢想。這時候,又免不了與飽讀詩書的父親一起吟唱:“短鏡頭再短/故鄉(xiāng)的風景無邊/即便是一朵野花/也能開滿底片/長鏡頭再長/村莊的那頭/還是故鄉(xiāng)。”既單純又豐富,具有音韻之美,與
余光中著名的《鄉(xiāng)愁》似有異曲同工之妙。
2009年2月,詩人帶著《屋頂上的紅月亮》,也是帶著他出版的第8部著作,來到了“中國詩詞之市”——魅力常德,成為建行常德分行領(lǐng)頭人,并使發(fā)生了“十大變化”,被市政府領(lǐng)導譽為“鹿鳴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