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18日,一紙文件把我從長沙調(diào)到了株洲,從這一天開始,我便成了一位臨時株洲市民,也成了一個異地交流的員工,。為了解決晚上下班以后無所事事百無聊賴的問題,我敲起了久違的鍵盤,在新浪網(wǎng)上開通一個博客,名字就叫“株城漫記”,把在株洲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都掛在上面。
3月29日,是我正式到株洲上班的第一天,正好省城的一位領導來株洲縣調(diào)研,單位領導要我也一起陪同前往。當天晚上回到辦公室以后,我寫下了《淥口這個地方》掛在博客上,這是我關于株洲的第一篇博文。從此以后,我基本上每個星期都要寫一篇關于株洲的博文,目前已經(jīng)90多篇。
我在博客上寫過株洲的人,如考北大的女孩、撿煙蒂的老爹、賣報紙的兒童;寫過株洲的企業(yè),如331廠、430廠、601廠、麻紡廠、玻璃廠、太子奶、軸承廠、株冶集團、電焊條廠、起重機廠等;寫過株洲的街道與小區(qū),如:建寧街、七一路、鐘鼓嶺、清水塘、白馬壟、王家坪、賀家土、操坪社區(qū)、沿江社區(qū)等;寫過株洲的醫(yī)院與學校,如鐵道職院、工業(yè)大學、市二中、中醫(yī)院、一醫(yī)院等;寫過株洲郊外的鄉(xiāng)鎮(zhèn),如曲尺鄉(xiāng)、仙井鄉(xiāng)、五里墩鄉(xiāng) 、南橋鎮(zhèn)、泗汾鎮(zhèn) 、龍頭鋪鎮(zhèn)、雷打石鎮(zhèn)、馬家河鎮(zhèn)、淦田小鎮(zhèn)、朱亭古鎮(zhèn)等;寫過株洲郊外更小的村莊,如潼塘村、云田村、太陽村、徐家沖、羅家大院等,寫過株洲的山水洲橋,如白石港、古桑洲、九郎山、伏波廟、大京水庫、新華橋、建寧閘橋;還寫過株洲的公路與鐵路,如醴瀏鐵路、醴茶鐵路、洞株公路、株易公路、長株高速、1815線、106國道、320國道、姚家壩車站、七斗沖車站 、易家灣路口;還寫過株洲的姓氏,如“叫”這個姓、“言”這個姓等。
我的博文在網(wǎng)上引起了比較大的反響,點擊率迅速上升,很多博友給我留言,說我是株洲的義務宣傳員,是株洲的活地圖,是株洲的業(yè)余導游。尤其是那些曾經(jīng)在株洲工作和生活過而現(xiàn)在旅居外地的博友,經(jīng)常光臨我的博客,從我的博客中了解今天的株洲,勾起他們對過去在株洲時一些往事的回憶。
一位叫“妙舞人生”的深圳博友,曾經(jīng)是331廠的職工,現(xiàn)在退休在深圳生活,經(jīng)常光臨我的博客,并經(jīng)常留言。她在看了《1815這條線》的博文后留言:“看到株洲地圖好親切,就如家鄉(xiāng)在眼前。在株洲生活了幾十年,還真不知道這條1815線呢。在你的博客里看到家鄉(xiāng)的變化如此之大,真是讓人興奮。你是一本株洲的活字典,活地圖,讓讀者認識株洲,了解株洲。”
一位叫“黃光全”的海南博友,70多歲了,上個世紀60年代大學畢業(yè)來到株洲工作,當過學校的老師,也當過工廠的技術員,在株洲工作了20多年,上個世紀80年代末回到了家鄉(xiāng)海南工作,也經(jīng)常光臨我的博客并留言,他在讀了我寫的《洞株這條公路》后留言:“哈哈,條條道路通株洲啦!文中那么多熟悉的地名,又令我懷念第二故鄉(xiāng)了。”
一位叫“jiankang”的西安博友,她姑姑是430廠的,小時候在姑姑家長大并在子弟學校讀了中學,后來考大學回到西安并工作,她在看過我的《鐘鼓嶺這條街》后留言:“我去過,嗨!過去430廠離市里很遠,每次逛街都叫去市里,小時侯半年去一次,現(xiàn)在想想,挺有意思。不知430的人,現(xiàn)在對市里有何感覺?”
一位叫“綠海天涯”的云南博友,是一個邊二代,他的父親是醴陵人,上個世紀50年代去云南支邊,并在那里結婚生下了他,他對老家非常模糊,他在看了我的《泗汾這個鎮(zhèn)》的博文后留言:“我老家是醴陵市四汾區(qū)嘉樹鄉(xiāng)的,我父親帶隊來云南支邊前是嘉樹公社嘉樹大隊的支部書記,到云南他帶來的湘江弟子一直都稱呼他為‘某某書記’。1971年父親病重回湖南老家治病,我曾經(jīng)同我哥哥兩人一起到過四汾區(qū)(鎮(zhèn)),但已經(jīng)不太記得當年的模樣了。”
一位叫“詞作家曾鳴”的博友,在看了我寫的《姚家壩這個車站》后留言:“姚家壩火車站,是我最難忘記的一個人生驛站,那是我外婆的家,而我北京的工程師姨父,就在這里修鐵路修時,娶了我姨媽,1967年,我全家從長沙被下放到這里一年多,從那時起,我愛上了中國的農(nóng)村和農(nóng)民,而我在上海讀大學的幾年中,又一次次路過這個小站•••”
一位叫“萬里雪飄”的外地博友,在看了我寫的《株易這條公路》的博文后,留言:“透過朋友的文字,我們認識了株易公路,了解了它的歷史,了解了它的地位,了解了它的發(fā)展,了解了它的今天。”
一位叫“分化石”的本地博友,與我一樣也是一位株洲的義務宣傳者,他專門用圖片記錄株洲,在讀了我寫的《〈株洲市工會志〉這本書》的博文后,留言:“我1975年來株洲一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本書啊!可能在鐵路工作的緣故吧!今讀來,很感動。”
……
看了這些博友的留言,我也非常感動,也堅定了我繼續(xù)寫下去的決心,只要我還在株洲,我就要把 “株城漫記”進行下去,繼續(xù)向博友們推介株洲、宣講株洲,尤其是要讓那些旅居外地的株洲人及時了解我們今天的株洲。
再過幾天,我到株洲工作就兩周年了,特寫以上文字,作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