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
當(dāng)晚宿新北;氐骄频旰螅劾,女兒已經(jīng)沒有力氣洗,倒頭便睡。
我洗了澡,立刻睡去。然,半夜醒來,難再入睡。
3月11日:晴
昨由新北市到溪頭。
昨天的一切,現(xiàn)在仿佛什么都不記得了。不是仿佛就是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認(rèn)真的回憶,一個個的片斷,斷斷續(xù)續(xù)……
我的腦子大概出了問題(近來我時時的這樣想)。
昨晚住孟宗,干凈,臺灣人度蜜月的地方。
昨早在觀海樓用早餐,餐廳有不少的人在默默的用餐,我對窗而坐,窗外是無波無讕的大海。
少時,近處兩位大約50歲左右極有風(fēng)姿的女人,其中一位一口好聽的國語小聲問我:小姐,請問……。我:不好意思,我不是臺灣人。她一臉好看的神情: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臺北人。我:沒有。我從大陸過來。同團(tuán)的一位大姐聽到,搭話:你們買東西,都怎么還價?那兩位:我們一般不還價的。如果講價的話,就說“K秀哩”(音)我想可能是:可少的意思,加上她們的語言習(xí)慣,變成了“K秀哩”。
早餐后乘車,小瑞小姐掛起臺灣地圖給我們介紹臺灣的地形、風(fēng)俗、政治、臺灣人的生活現(xiàn)狀及我們的未來7天的行程,所經(jīng)之處,沿途的風(fēng)光等,我們一路會有臺灣海峽及太平洋海峽陪伴在側(cè)。(小瑞小姐是一位樸素的中年女性,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22位團(tuán)員都喜歡上了這位有學(xué)養(yǎng)、待人真誠、認(rèn)真,處事講究藝術(shù)的導(dǎo)游了。)
大約乘車4小時后,在臺灣歌曲“小城故事”所指的浦里午餐。餐中,有一條魚特別美味,很快就被大家吃光。老爸向店家:“這條魚多少錢,再加一條,行不?”老板:“可以,可以。400臺幣。”我立刻起身付一張千元鈔。難得老爸等人吃的高興,回去后莫說400臺幣,就是400人民幣也沒得買去。
午餐后到日月潭。日月潭之美,描寫的文章太多了,不贅言。
日月潭中的浮田,顯示了當(dāng)?shù)厝说闹腔邸K^浮田,是漂浮在水上的田,可以隨意將田拖到想拖到的地方。當(dāng)人欲從湖的南面遷往湖的北面時,不必棄田而去,拖著田走就可以了。
日月潭后看了邵族(臺灣目前人口最少的少數(shù)民族,純種的僅有200多人,加上外來血統(tǒng)的共計(jì)有500多人。臺灣政府在其種族延續(xù)、保留傳統(tǒng)習(xí)俗等方面給予特別關(guān)照)文化中心,邵族人生活在山中,以攝取大自然的賜予為生。推薦觀光客買他們的靈芝及鹿胎。
之后又往中臺禪寺。中臺禪寺,讓我看到了另外模樣的禪寺建筑。
在中臺禪寺竟意外的看到了與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的一位熟悉的政府官員,再看與他同行的團(tuán)成員,個個西裝打扮,顯然是公務(wù)考察團(tuán)。
在后來與小瑞小姐談話提到大陸官員時,小瑞小姐言語間流露著不能描述的神情,說:我?guī)н^大陸過來的公務(wù)考察團(tuán),他們購買力很旺的。但是大陸人的工資并不是很高呀。
天逐漸暗了下來,人困馬乏,無人再有心情觀看車窗外的美景,大家都在休息,車內(nèi)一片安靜。女兒因?yàn)闀炣嚕冶闩闼诹吮容^靠前的位置。右前二的位置。(前三排給暈車及有年紀(jì)的人坐。)女兒將我隨身的挎包并她的包疊放在我的腿上,她再把頭置于包上,這個高度令她稍稍覺得舒服些,使她不再一遍一遍的嘟囔:難受。安頓好她,我眼皮沉沉,頭斜靠在椅背上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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