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怪石林立的岸邊,再看我跟女兒剛剛呆過的地方,也心生懼意。看著浩瀚湛藍、粼粼波光的太平洋,平靜的海面下不知怎樣地暗潮涌動,若是太平洋掀起濤天巨浪,該是怎樣的場景?
石梯坪后,我們先晚飯,后宿。當(dāng)晚宿花蓮。
花蓮,小瑞小姐跟我們講:是許多臺灣人退休后選擇生活的地方。
放下行李,媽媽留在飯店休息。老爸、哥哥、女兒還有我出了飯店,在飯店附近散步。路上的行人不多,有很少的車輛靜靜的行駛,用來凸現(xiàn)城市繁華的霓虹燈好像沒有,湛藍夜空下的花蓮異常得寧靜。
在路邊的一間店鋪內(nèi),看到一塊漂亮的玫瑰石。玫瑰石顧名思議,是玫瑰色的。它的形狀如打開的書本,圖案抽象,但是非常地漂亮,大小剛好適合擺在女兒的書桌上。我問店家:“這塊玫瑰石多少人民幣?”店家是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帶著眼鏡白凈儒雅,像瓊瑤劇中的男主人公。店家親切地:“4000人民幣”。哈,連說話都像劇中人物。這塊石頭價格幾何比較公道,我完全沒有概念,但4000元是我可以接受的。習(xí)慣性地接著問:“可以便宜些嗎?”(呵呵,這可能是大陸人共有的習(xí)慣)。店家溫聲:“我們不二價的。”咦?哪有這種道理。記得有一年我去北戴河,賣珍珠的商家,把一條珍珠項鏈從6000一路元狂減到300元,驚得我目瞪口呆,真真是長了見識。
不二價。我不買,看你二不二價。我轉(zhuǎn)身做欲走狀,只見一位老先生坐在門外的桌邊喝著茶水,另有一位老媽媽站在旁邊,看著一個在地上玩耍的小女孩。還有一位,應(yīng)該是“書生”的太太,挺著7、8個月身孕的肚子。小女孩對著她:“媽媽、媽媽”的叫不停。這是一家三代人,每個人心中的寧靜、平和淡定寫在臉上。我喜歡他們的神情,更羨慕那個已經(jīng)有了寶寶,還可以再挺著肚子到處晃的太太。
“小姐,不好意思,請慢走。”
哈,真的不賣(有點沒想到)。其實他只再讓一點點,哪怕是20元我一定會買。難道他不知道關(guān)門利市?我復(fù)轉(zhuǎn)身真誠地看著雙目真誠的他:“便宜一點啦?”他微笑著繼續(xù)真誠地:“我們只加很少一點,賠本會壞掉運勢的。”
我喜歡他店內(nèi)的那塊玫瑰石,但是堅決不喜歡或者說是不習(xí)慣不二價,真的轉(zhuǎn)身走了。
身后傳來謙恭地:“小姐,請慢走。”
不買還受此禮遇,令我更沒有想到。沒了再逛的興致,老爸和哥哥不知去了哪家店里,我跟女兒牽著手回住的地方,覺。
近來愈發(fā)地感嘆:時間真如白駒過隙!初春去臺灣,回來后乘著興頭寫了部分在臺灣的經(jīng)歷,留了個尾巴沒有寫完。一直惦記著找一個夜深人靜,自己又精神好的時候,從容的回憶,靜靜的把全部寫完。沒想到,一晃擱到冬天來臨,第一場雪已下過,轉(zhuǎn)眼新的一年又要開始,還沒等到那隆重一刻的到來,不想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留遺憾給自己,剛好被班,樂得曬著午后的太陽,找出數(shù)月前的開頭,憑著記憶結(jié)束《臺灣行》。
3月14日:晴
一覺醒來,惺忪著睡眼推開落地的陽臺門,哇!好美。太陽早已升過地平線,如洗的天空、潔凈的馬路、藍色的太平洋、綠色的草坪、透徹的溫泉池、高大的棕櫚樹……就是任何亞熱帶優(yōu)美風(fēng)光的元素,這里全具,一樣也不少。
(以上是幾個月前的開頭。再寫的卻不能沿著每日的行程記敘,因為我的記憶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了。只寫現(xiàn)在依然深記心間的,算是對自己的交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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