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晚上后,我每天都能接到好幾個他的電話,談話時間都不長,因為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來來去去不是你吃飯了嗎?就是你今天干了什么,工作累不累。除此以外,還能明顯的感受到電話那頭的忙音。他確實跟從前一樣,很木、很呆。我們沒有挑明雙方處于一種什么具體的關(guān)系,男女朋友說不上,一般朋友又似乎不僅僅是這樣。朋友們在這件事上居然打成了聯(lián)盟,在我面前沒有說過他一句好話,這讓我很惱火,按道理來說,事情的發(fā)展不該是這樣子。我習(xí)慣任何事情都跟母親說,比如我對他的印象和感覺,好或不好,行或不行。
他第二次來單位宿舍,被門衛(wèi)擋在大門口,而我早已在宿舍做好準備,比如又埋伏了幾個閨中密友蟄伏在寢室,準備在他登門之時粉墨登場,F(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在場的居然有五位之多。而那時我真的迫切的希望聽到不同的、關(guān)于對他的聲音,只是現(xiàn)實往往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喆在他來后不久就嚷著要回去,那時我們正在升級這一紙牌活動中酣戰(zhàn),我甚至連頭都沒抬,“好走不送,不得空”。與此同時我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我心目的場面是他能熱情的對待我身邊的每一位好友,結(jié)果可想而知。
八點半他要準時回家,我不明白這么大老遠跑來,就只為略坐一坐?在那時,我是生氣的,甚至連送他的想法都覺得很為難。因為路程的遙遠,他說的士是舍不得坐的,所以只要能趕上末班車,就最好不要錯過。這個挺讓我嗤之以鼻,畢竟如此摳門的男人,在我的認知里是不會多見的,那他豈不成了極品男?因此在宿舍到公交車站的這段路,我一邊與他敷衍,一邊盤算著怎么快點打發(fā)這無聊的時間。
過馬路時,他囑咐我一定要看清路上疾馳的汽車,紅綠燈是不能完全起到它應(yīng)有的作用的,我心里暗自好笑。他果然不敢牽我的手,只是扯著我的衣袖,扯一點點?焖偻ㄟ^馬路。在車站,我站立不安,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瞎扯,甚至在他簡短的話里還能神游一會,直到開往汽車南站方向的車來,他上車后才恢復(fù)正常。
我奔回寢室,第一句話就是,怎么樣,他人怎么樣。這次我聽到了另一種聲音,好男人都是需要調(diào)教的,這也是在考驗一個好女人。我給母親打電話,我說,我不想讓這段關(guān)系有什么變化,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母親只說,你再等等,你再試試。
我不主動給他打電話,我只是等著他的電話,我能算的出他何時會跟我聯(lián)系,他能跟我說什么。一天,一整天他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有些小小不開心,造反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