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
臺灣是一個令人遐想的名詞
你是心中的日月落在這里
多么想幻化成為寶島的船票
旅程的前后多余只為遇到你
長大了
臺灣是一個讓人流淚的形容詞
帶著感恩和遺憾去感受
微笑與包容的臺灣
這片游子魂牽夢縈的土地
后來啊
臺灣是一個令我感慨的動詞
淌過那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嗅到了一脈相承的歷史沉淀
國際化里的傳統(tǒng)執(zhí)著
而現(xiàn)在
臺灣是一個讓我回想的副詞
你是我遇到的最美歸人
不再只是邂逅過后不得不離去
讓我們執(zhí)手相望,相伴永遠
----題記
很有幸,我參加了資興支行員工自行組團的寶島之旅,打開旅程里的影像,關于臺灣的印記,在腦際漸次彌漫開來。臺灣的街頭滿是摩托車,路面秩序井然,有成群的“頭盔騎手”傳遞出文明氣息,在斑馬線前,哪怕沒有車輛通過,人們也不會闖紅燈,在鬧市、狹道,司機會非常耐心地跟在行人的后面,不會鳴笛,鮮有大陸很多城市的交通無序;臺灣是一個愛干凈的地方,在城市的街頭巷尾,垃圾不落地,即使是鄉(xiāng)村,每家每戶門前都顯得干凈整潔。每天固定的時間,垃圾車就會“走家串巷”,收集著居民生活廢棄品。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們都養(yǎng)成了垃圾裝袋的習慣,不忍心亂扔。
美國心理學家詹巴斗曾經(jīng)做過一個"偷車實驗",將兩輛一模一樣的轎車分別放在一個中產(chǎn)階級社區(qū)和貧民區(qū),結果發(fā)現(xiàn)貧民區(qū)的車很快被偷走了,而另一輛幾天后安然無恙;如果將中產(chǎn)階級社區(qū)的那輛車的天窗玻璃打破,僅過了幾個小時它就不見了。后來,美國威爾遜和凱琳依托這項實驗提出了有名的“破窗理論”:如果有人打壞了一棟建筑上的一塊玻璃,又沒有及時修好,別人就可能受到某些暗示性的縱容,去打碎更多的玻璃。環(huán)境具有強烈的暗示性,必須及時修復第一扇打破的玻璃,否則很容易滿目瘡痍。在一個臟亂差的地方,人們總是無所顧忌、大聲喧嘩,反之,在四周寧靜的場所,人們總是自我約束,輕聲細語。從銀行發(fā)生的案件情況看,第一個“打破玻璃”的人沒有受到懲罰,在環(huán)境的誘導下,就會有更多的人屢禁不止,致使制度有如“稻草人”成為擺設。
天空,碧藍得沒有了一絲雜亂;海水,遼闊得看不見邊際;路面,干凈得忘記了塵囂;水果,甜得舍不得停口。難忘滿街陌生而又親切的繁體字,溫暖夜歸人的7-Eleven便利店,還有一位胖乎乎的本土導游。郭導的形象讓人過目不忘,一路上的幽默風趣猶在耳畔,感謝你的敬業(yè),忘不了你和司機師傅幫助我們搬運行李,忘不了臨別時你說過“不要哭哦”一轉身卻有淚痕劃過。耳邊的普通話還是那么熟悉,只是多了一點兒“奶氣”。臺灣人說話很柔軟,帶著長長的拖音,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地方也會變得怒氣全無,頗有蘇州女子“吳儂軟語”的味道,估計男人們聽了此時都已淪陷。臺灣人的熱情來得很自然,你到商店里看,很多店鋪會給你倒杯茶,讓你慢慢看,最后你不買,他也會歡迎你再來,謝謝你光顧了他的商店,你從不會有沒有照顧到生意的虧欠感。我想我們也要用真誠的笑,像花圍繞客戶;親切的話,像蜜送給客人。再急,也要注意語氣,再煩,也別忘微笑。
阿里山,沒有看到美如水的姑娘,卻品嘗到了山民們正宗地道的高山茶;日月潭,少了些小學課文中那份神奇,卻遇到了在這里賣了一輩子茶葉蛋的老阿嬤。有人說,旅行是從一個自己厭倦的地方到另一個別人厭倦的地方,臺灣卻從未讓我感受到任何倦意。寶島和大陸只隔著淺淺的海峽,曾因“我在這頭你在那頭”,感覺不到她的脈搏。而如今,心中遐想的臺灣,已然明晰。